海盗们的垃圾话
这篇永盟互扯头花并迫害了那么一下下帝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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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随着海浪来回起伏,被血染的发黑的木制甲板上堆着尸体和死去的海鱼,暴露在毒辣的阳光下被扑面的海风裹挟去一股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嘿!小子们!”大不列颠高声招呼着他手下的海盗,不,船员们,“瞧瞧这是谁?”
他刚撂倒一个人,此时那人正慢慢爬起来,满身血污的靠坐在角落里。
“葡萄牙!”等年轻人都靠近围成一圈,这位船长一把把那个情况十分悲惨的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拍着他的背大笑,拍得葡萄牙直想咳血。
“老朋友,这几年在西班牙手底下过得怎么样?”不列颠咧开嘴,打定主意让葡萄牙在手下面前丢把脸,“我想你一定被塞了一堆你不想要的东西,不过我想他还不够填满你不是吗?”
年轻人们一阵哄笑,汗臭和腐臭伴着海风与大浪被尼普顿的巨兽带走,密涅瓦慢悠悠地拨开云层来一睹胜利者的骄傲的笑容。
“好了!”不列颠突然喊到,“伙计们!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几秒过后爆发出更加刺耳的叫喊。
“把他吊起来扔海里喂鱼!”
“把他剁碎!”
…
“各位。”船长示意他们安静,“葡萄牙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前盟友,不如我们把他交给西班牙处理怎么样?我想他的做法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你不如现在就把我剁碎了喂狗。”沉默了许久的葡萄牙干笑了两声慢悠悠的说道。
“西班牙会把他绞死吗?”一个青年扯着嗓子问他的船长,船上又变得乱哄哄一片。
“你说什么?”不列颠笑着侧过头看着葡萄牙。
“我的日子够不好过的了,别这样。”葡萄牙捏了捏僵硬的脖子,“把我杀了也无所谓。”他请求道。
“这是由船员们决定的。”不列颠回绝道。
不列颠的船员们把他摁在甲板上打了一顿,权当是为了死去的同伴报仇。晚上,不列颠大发慈悲的在船长室给葡萄牙留了一张软座给他过夜。
“你和你的船员们聊的怎么样?”他想要缓解些疼痛,慢慢揉着被打得一块紫一块青的皮肤,向靠在办公桌前的不列颠问。
“他们决定采取我的建议。”这艘船的现任主人向前任管理者举杯致意,“你很走运,尽管打动他们的是西班牙酷刑。”
这句话让葡萄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艘船上虽说没什么好货,但所有士兵没一个活着的,就这么回去,政府怎么会让他好过?
“嘿。”不列颠突然凑近,“帮我传个话。”
他在老友耳边秘密的低语了几句,听得葡萄牙差点笑出声来。
“你想和西班牙开战吗?”
不列颠只是笑着看着他。
“这我可帮不了你。”
“…”
“我尽量。”
“你少讲些黄段子,不列颠。”沉思了许久,葡萄牙最终开口说。
“为什么?”
“有害健康。”
已经走到门口的不列颠听见这话又气冲冲的折了回来。
“有害健康?”他冲到伤员面前朝着其腿根狠掐了一把,成功把对方掐出内伤,“你也少说些风凉话,就你有对象是吧。”
“…我也想单着…”
不列颠冷哼了一声,看着葡萄牙半死不活的表情满意的咧开了笑脸。
啪嗒。
门从外面上了锁,船长室变禁闭室。
“我允许你再用一把椅子拼张床。”不列颠在外面喊,“省的你明天犯颈椎游不到岸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得游回去!”
倒霉的意识体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扔进了海里,他朝着码头的方向游了整整两个海里才触碰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熟悉的土地。
葡萄牙从水中爬上码头,大衣上的污血被海水冲刷,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奇怪颜色,活像个掉海里的乞丐。
不过他全然不顾行人惊惧的目光就是了。
“英国和荷兰结盟了。”葡萄牙向西班牙转述不列颠的话语,“他邀请你过去。”
“邀请我?参战吗?哈。”西班牙的目光总算离开了桌上摊开的书,笑了一声,“我知道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弄丢了一批货还搭上了一艘船和一组士兵这件事吧。”
“这是个意外…”葡萄牙觉得浑身难受,他照着昨晚打好的腹稿说,“士兵已经拼尽全力…”
“是吗?你没直接投降?”
“肯定不会的,先生。”
尴尬的沉默在两人直间蔓延,西班牙盯着葡萄牙身后的画作神游天外,葡萄牙望着桌上的书也不吱声。
没人清楚过了多久。
“好吧。”让人怏怏欲睡的屏障被这声音划了道开口,透进些清醒,“你怎么做的我并不在乎,”西班牙看起来有点困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点,我想那些权贵们不会介意你去刑场度一天假。”
说完,帝国就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可惜对面只能以苦笑来附和了。
葡萄牙正窝在自己房间里的角落里,他正担心到底是什么惩罚在等着自己。
“葡萄牙!”砰的一声,房被大力推开,西班牙看起来略显亢奋,“你瞧,我谈妥了。”
他向屋里的人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你谈了什么?”
“他们本来打算让你上断头台的,我劝他们改成绞刑架了,为了你能按时出海所以时间提前到明天啦。”
葡萄牙没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桌角发呆。
西班牙把门关上,走过去捏了捏兄弟的手腕,眨眨眼,邀功似的开口:“你看,我这几天谁都没碰。”
“嗯。”
“那做吧,在这。”
反正帝国也没打算问对方的意见。
厚重的窗帘半掩着,细碎的阳光从夹缝中挤出来,映着屋里偷情般小心翼翼的暧昧气息。
第三次。
西班牙放松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你怎么哭了?”
一小滴,顺着脸颊落在布料上,浸湿了一小块。
“没哭,继续吧。”
“我累了。”
“那就睡觉。”
帝国笑了,俯下身怜悯似的亲吻他的嘴角。
“你很烦啊。”像刚睡醒似的,语气懒散虚浮。
“我原谅你一次。”帝国不跟迷糊的人一般见识。
绿色的瞳孔映着蝉在阳光下的自由高歌。
绿色的瞳孔映着蝉在阳光下的自由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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